严崇喜说道,“杨定,省云飞的背景,我也是听市里一位领导提过,京城市有四大少和四小少,这省云飞便是四小少之一,至少他父亲和爷爷,我不知道是谁,不过你可以留意一下,因为姓省的人并不多,很容易可以猜测出來,”
杨定不像严崇喜这些老辈领导,对京城市的国家权力核心那么清楚,不去网上查一查,杨定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大领导姓省。
听严崇喜的语气,他肯定是知道的,不过只是他的猜测,所以沒必要十分肯定的讲出來。
…………
省云飞自然是想再进一步的,本打算去登河市里任个秘书长,然后过渡到汴江省政府去,父亲是个商人,爷爷是搞政治的,父亲当时沒听爷爷的话执意经营,家里非常气愤,所以最后选定了省云飞走上仕途。
省云飞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他的性格和父亲相似,他也想做生意,不过沒有办法,爷爷那里的压力太大,家里绝不允许出现第二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爷爷说过,在华夏国里,生意做得再大,也远不如一个从政的领导,在爷爷看來,只有在政治上成功的人,才是最优秀的人。
省云飞心里的想法沒有人知道,他在不断追求升迁时,仍然想证明给家里的人看,掌管经济,一样可以影响政治。
最近最纠心的事情,还是关于汪紫涵的。
以前周末有时间去锦州大学找她,她从來不会拒绝的,可是慢慢的,每回都临时有事情,省云飞已经一个多月沒和汪紫涵见面了。
其实原因就在于杨定在祈子君搬家时和汪紫涵的见面,两人小手触摸在一起,汪紫涵居然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这种感觉与省云飞一起从未有过。
所以之后每次省云飞相约,她都一一推却,汪紫涵有些不明白自己对杨定究竟是什么感情。
周末杨定要到锦州市家里做客,汪紫涵心里居然很紧张,对和杨定见面有一种向往和期待。
这回是要见汪紫涵的父亲,杨定做了些准备,比如穿着,不过拿什么东西当见面礼,杨定想了很久也沒想到。
汪紫涵的家世不简单,自然家里也不缺什么,最后挑了一瓶82年的拉菲酒。
根据汪紫涵所讲的地址,杨定开着捷达车一路找去,见祈子君一家人,开奔驰去算什么,人家不会对自己有好印象的。
杨定到了这里才意识到汪紫涵家的底气,登河市里住在市委大院儿一号楼,而这里一打听杨定才知道,这里是省委省政府的大院儿。
这可不是普通的职工住房,而是省里的高干住所,里边儿全是一幢幢的独立别墅,杨定想來,有资格住在这里头的人,至少也是正厅级吧,或者说是副省级。
此时杨定对汪家有了重新的认识,汪紫涵的父亲是高官。
杨定停好了车,看着眼前的独幢别墅,心里能不紧张吗,不知道汪紫涵的父亲是谁,一会儿自己的压力可不小呀,但要是得到了她父亲的认可,自己在仕途上更能如鱼得水。
嗯,自己一定要慎言慎行,干儿子是祈子君认下的,她老公的意见怎样,杨定有些拿不准,要是一会儿见面让叫叔叔,杨定就尴尬了。
杨定无奈摇了摇头,进去吧,走一步算一步。
“怎么是你,”
一辆奥迪车停在杨定的捷达旁,从车牌号上看去,是汴江省某市州一辆小号车,从驾驶室出來一个女人,杨定看了过去,又是一惊。
诺诺说道,“陈书记,是您呀,”
女人正是登河市委书记陈卓榕,杨定能不吃惊吗。
吃惊的人显然不止杨定,陈卓榕又何尝不是,打量起杨定说道,把车停在这幢别墅门口,显然去汪正东家里的。
“你是去汪省长家,”
汪省长。
杨定努力的想着,省里的领导他根本不知道几个,不过汪省长他是听说过的,汴江省副省长汪正东,上回参加企业座谈会,自己來莫名奇妙被他找去谈话。
汪紫涵、汪正东。
杨定快速反应过來,汪正东就是汪紫涵的父亲。
自己的干爹居然就是汪正东,天呐,无疑这信息给了杨定一针强心剂,整个人都精神起來、兴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