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佳妮迅速把事情安排下去,大炮、张大柄深更半夜便和手下开始联系,约定明天上午集合的时间,此时有一位神秘人出现在了伯森酒店。
杜佳妮从炎州赶到了登河市,每天都在着急杨定的事儿,田晓洁仍然在丰台县里坐镇,在伯森酒店里召集着人马。
田晓洁看到进來的人,也是一惊,目光有些恶狠。
“怎么是你,你來干嘛,”
看到來人是孙侯,田晓洁便气不打一出來,这人根本就是一个胆小鬼,而且还出卖了兄弟,杨定把他当成兄弟一样,可是他呢,关键时刻便看出一个人能不能走一辈子。
离开了三联社,居然直奔狼帮去了,当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叛徒。
现在好了,狼帮完蛋了,孙侯想干嘛,想当墙头草,想要吃回头草,再重新回三联社吗,沒门儿。
孙侯手里拿了一份材料,轻轻放在了田晓洁面前,“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杨哥安排我去狼帮当间谍,我也沒干什么重要的事儿,现在狼帮完了,我什么忙也沒帮上,现在杨定出了状况,请把这份东西转给杨哥,或是给你们的律师,希望对他有些用处,”
孙侯看上去很平静,不是田晓洁想的丧家之犬的样子。
田晓洁看了看孙侯,拿起材料看了一眼,这份材料上记录着狼帮的來历,和帮里所有成员,包括头狼的“履历”。
这些人是坏人呀。
田晓洁随意看了几个,而且特别留意了一下头狼近十年的光辉成绩,杀了不少于二十个人,干的事情沒一件好事儿,这种人就算是杀了也解气吧,而且还是国际通缉犯。
原來孙侯是杨定安排的间谍,看來之前有所误会呀,田晓洁的态度一下子转变了。
“孙猴子,对不起,我并不知道杨定安排你的事儿,既然还是自己人,狼帮已经沒了,你也辛苦了这么久,现在回來吧,”
孙侯摇了摇头,沒有任何表情,“田晓洁,我曾经做错过事情是真的,我沒脸再见杨定,你们给我机会,我也沒脸留在这里,田晓洁,东西我留给你们了,希望可以起上作用,我走了,”
说完以后孙侯转过了身,抬头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一草一木”,在不久之前,这里曾经是他的办公室,不过他自己一点儿也沒争气。
现在这个办公室的摆设仅产生了一点儿变化,不过整个气场看起來已经完全不同了,孙侯心里有些自责和内疚,自己管理三联社时,真是一塌糊涂,现在连一个弱女人也不如。
田晓洁站了起來,她心里的想法是受到过杨定的熏陶,田晓洁说道,“孙猴子,回來吧,我想杨定不会计较什么的,我们也很欢迎你,”
孙侯沒有回头,不过晃脑的动作十分明显,头也略微有些低沉。
“不了,回不去了,我以后不会在登河市出现,”
孙侯身上沒多少钱,集团里有他很少很少的股份,不过价值可不少,但孙侯沒要,就算是汇到他卡里,他也得退还杨定。
孙侯不认为他这么值钱,他确实是对杨定有很深的愧疚。
田晓洁沒再相劝,孙侯的主意已决,谁也劝不回來,不过这或许也是最好的结果吧,田晓洁将这份材料收好,给张大柄打去了电话,明天从丰台县赶往市区的几波人,田晓洁也想一块儿去。
当晚,锦州市,市区里独占几千亩土地的军事区内。
杨旭急急走进了别墅。
“大哥,大哥,不好了,杨定进了登河市公安局已经三天了,还沒出來,我有些担心啊,”
杨旭一直派人盯着杨定,当时知道杨定被带走的消息也是一惊,本准备观察一下,可是几天都沒动静,杨旭坐不住了,于是派人查了查,赶紧向大哥杨成虎报告。
杨成虎三天前听弟弟讲过,不过现在听上去一点儿进展也沒有,儿子的情况看來很糟糕。
杨成虎说道,“你找人查过了吗,杨定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杨旭点了点头,说道,“说是和一伙人的失踪有关,不过也沒什么直接证据,杨定和那伙人有仇不假,也找人绑了那伙人的头目,也不假,可是最后失踪算在我大侄子头上,我感觉这些警察太胡來了,”
杨成虎活动着手臂,扩胸运动突然停下了,从他的眼神中已经看到了他的气愤。
杨成虎的声音健壮有力,“沒证据居然还不放人,简直就是欺负咱们杨家,杨旭,明天派人去登河市,把杨定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