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招人如何?赛花身子不利落,到时候银子归我。”说到最后,声音竟为不可闻了。
慕容雪摇了摇头,张大娘是不错,可是为人太贪财,再说这样的人平时用点儿小钱使唤一下也就罢了,若是拉进来自己的队伍,怕是就是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了。
“不行,我找何赛花自然有找她的道理,所以干娘还是回去吧,至于她身怀六甲的事儿我也考虑了,她做的了。”慕容雪说完,转身离开,对于张大娘这样的势利小人,她知道如何把她吊起来的。
张大娘还想说话,荷儿咳嗽了一声说道:“回吧,小姐认你干娘可不是嫌没人闹腾她的。”
走出大门口,张大娘狠狠地啐了一口低声说道:“呸,我就不信这银子我赚不来!”
张大娘刚出门不多时,门口又来了一位,一脚踹开大门直直闯了进来,站在院子里没好气的喊道:“慕容家的丫头,给我出来!”
这一嗓子把荷儿吓得一哆嗦,看了一眼正望着窗外的小姐。
“何员外,别大呼小叫的,吓坏了我们小姐。”二牛不客气了,从后院跑过来站在何忠奎面前,脸色也拉下来了。
何忠奎本就一肚子的火气,抬起就是一拳。
“你个小兔崽子,老夫不单要吓那个死丫头,还要吓死她呢,你能怎么着?”
二牛一抖手抓住了何忠奎的腕子,使劲儿一扯。
何忠奎一个站立不稳扑通通的往前抢了几步才站住,回头看着学会了反抗的二牛目呲欲裂。
“好你个二牛啊,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这长了反骨的奴才……。”
不等他骂完,二牛抄起来旁边的棒子就要动手了。
“二牛,休得无礼。”慕容雪推开门站在门口止住了二牛,这才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何忠奎说道:“何员外进来说话吧。”
何忠奎还真是害怕了,二牛提着棒子的架势还真吓人,这可是他没想到的,如今慕容雪给解了围倒是也及时,听她说屋里说话,气哼哼的瞪了一眼二牛,转身进屋了。
“荷儿,看茶。”慕容雪坐在厅里的椅子上轻声说道。
荷儿没好眼色的扫过不请自坐的何忠奎哼了一声,才往灶房去了。
何忠奎刚要开口,却听慕容雪出言说道:“何员外也是为了赛花的事找我?”
“你居心叵测,竟然如此害我的女儿,当初若不是张玉与你不清不楚,何来我们赛花收了如此窝囊的气?……”一张嘴,何忠奎就停不下来了,要不是忌惮他家有个白衣少年,恨不得动手掐死这个狐狸精。
慕容雪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何员外可是想你女儿在张家郁郁而终?”
这句话犹如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硬生生的把何忠奎的滔滔不绝给压下去了,恶狠狠的盯着慕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