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川没有说话，走到了尸体前，蹲下来仔细检查了一遍。

“你难道想救活她吗？”张布帆轻声微笑道。

“她被菌王感染了吗？”王冬川问道。

“没有。”

“被真菌王，或者使徒什么的操纵了吗？”王冬川一句就说到了重点。

“没有。”张布帆毫不犹豫的回答着，其实空气中还飘散着一丝孢子，将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告诉给多默，所以，在这场游戏里，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那为什么杀人？”王冬川已经检查过了尸体，没有发现任何死者非人的证据。

“杀人？需要理由吗？”张布帆疑惑的反问道，“我在就已经超脱了需要理由杀人的境界，对我来说，杀，只要问想与不想而已。”

“给我一个理由，哪怕是骗我的。”王冬川捏着拳头咯咯作响。

“我努力想一想。”张布帆思索了几秒钟，“果然，我还是不擅长说谎，大概就是突然想杀人，她又正好在我身边，就这么简单。”

“我以为你变了……”王冬川颤抖的低垂下了额头。

“变？兄弟，其实我从来就没有变过，我就是我，这就是我。”张布帆从桌子上跳落到了地面。

“既然你放弃了辩解，事情也好办了。杀人……偿命，有毛病吗？”王冬川面露狰狞道。

“没毛病，问题是，你杀得了我吗？”张布帆微笑道。

“那就试试。”王冬川瞬间白化，身后巨大的兽爪由下向上的一招勾拳而起，张布帆的反应也是极快，双手交叉护住了胸口，拳头正中，那冲击力灌体而过，张布帆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瞬间起飞！轰！张布帆向着天花板冲去，一连撞穿了4层厚厚的混凝土墙壁，直上云霄。幸运的还是孙思茜行动迅速，楼上的科室也已经清空了，让没有人惊讶妇科里怎么发射了一发导弹出来。

王冬川踏着地板追随的向天空冲去……

“上天台！”破军收到远处狙击手的情况通报，众人端着枪迅速冲向了楼顶。

飞行中的张布帆轻轻松松已经来到了2000米的高空，身旁的鸟儿被他吓得连忙闪避，张布帆在最高点的时候才有机会停下来甩了甩双手。王冬川的一拳不光送他上了天，连他的前臂骨都给震碎了，花了3秒才重新恢复。

但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因为巨大的黑影又投射在了他的身上，王冬川已经飞到了他的身后。

“和神农比起来，你还是太弱了，这一拳要是他来的，已经可以把我打到地球近轨道了。”张布帆嘲讽道。

“你还有一次辩解的机会，为什么杀人？”王冬川质问道。

“大概因为今天的阳光不错，我觉得杀个人挺有趣的，所以就动手了。或许我已经变成了变态，喜欢享受这种杀人的快感呢？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就是想杀就杀吧！”张布帆的辩解就是挑衅。

“那就别怪我了！”王冬川的心……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