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心儿和湛风同时呼喊起来,湛风俊美的脸庞出现担忧之色:“狂颜,你没事吧?”
陆狂颜像是明白了什么,心里涌出一抹感动,对着他们摇了摇头,而后看向女皇湛莎,却见湛莎用悲伤的目光看她,那眼神里装载了太多。
“贵宾大人,贸然把贵宾大人请过来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蛇族来人说要见您,孤只好打扰了。”鹫王对陆狂颜说话的语气很客气,使得湛心儿和湛风脸色齐齐一变。
这样客套的语气,分明在昭示着陆狂颜过得很好,鹫族王上是真的把她当作贵宾看待,那么,陆狂颜是真的......归顺鹫族了?
“嗯!”陆狂颜淡淡点头,对于鹫王的话置之不理,对着湛心儿和湛风说道:“你们来看我,我很开心,你们先回去吧,我马上就来看你们。”
“贵宾大人,您和蛇族公主的感情看上去很好,孤就大胆将他们留下来做客了。”鹫王如实说着。
陆狂颜不悦蹙眉,摇头道:“别,把他们弄出去,别让他们打扰我,鹫皇后的病很棘手,我不能分心。”
“那——好吧!”鹫王一听陆狂颜提及鹫皇后,连忙正了心思,朝着湛心儿等人微笑道:“女皇陛下,公主殿下,皇子殿下,请你们离开吧,希望下次再来。”
湛风不肯走,湛莎深深的看了陆狂颜两眼,才将他强行拉着离开。
三人才离开,陆狂颜就转过身去,狠狠的瞪着鹫王,甩下一句话离开:“这种事希望别发生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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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为陆大人又来看我。”病榻上的女子冲着陆狂颜恬静安详的笑,一双翅膀覆盖着整个身体,使得寒气无法侵袭。
陆狂颜摸了摸她的下颌,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叹一声:“你是我的病人,我会医好你,只是下毒的人太狠了些,毒素深入骨髓,想要完全根除需要一段时间,这个期间鹫皇后不宜动怒,不宜吹风,需要好好休息。”
“嗯,陆大人的话我记住了。”女子微笑:“早就不对自己的病不抱什么期望了,遇到陆大人是我的福分,等病好了,我一定亲自去劝王上,让他退兵收战,鹫族还是以前的鹫族。”
陆狂颜点点头:“希望鹫王能够办到他说的话。”
“王上一定会的。”
“对了,皇后难道就没追查过自己身上的毒到底是谁下的吗?”
“这病是慢性,等到想追查,已经找不到线索了。”
“哦。”陆狂颜说着,心里却不知道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鹫王过来,看过自己的皇后,心里大悦,对陆狂颜的态度又好了一点,高兴道:“照这样下去,皇后多久会好?”
“半个月就好了。”陆狂颜如实回答。
鹫王更加开心了,鹫族寿命绵长,半个月算不得什么。
“不过,如果鹫王肯现在退兵,皇后还能好得更快些。”陆狂颜微笑:“蛇族等不了那么久,我允诺过鹫王要医治好皇后,但也有言在先,如果蛇族被灭,皇后的病就永远也好不了,鹫王,现在蛇族危急,难道鹫王不该有什么表示?”
一牵扯到战争,鹫王的脸色难看了些,语气冷冽起来:“不治好皇后孤是不会退兵的,孤怎么知道结果到底是如何,如果你只能保住皇后一时,骗了孤,孤岂不是亏大了。”
陆狂颜的唇边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鹫王哪里是觉得鹫皇后的病好不了,分明是知道鹫皇后病将好,结果野心勃发,想要顺水推舟,掀起战争罢了。
什么不能退兵全是鬼话,鹫王对统治大陆也是存着心思的吧!
“随便鹫王吧,反正蛇族灭掉之日,便是鹫皇后命丧之时。”陆狂颜丢下一句话,不顾鹫王气急败坏的脸色,走了。
“王上,难道真的要被这个人类牵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鹫人,看着陆狂颜的背影阴狠问着。
一而再,再而三的拿鹫族皇后来威胁鹫族,他们真想杀了陆狂颜,可是,他们谁都知道,不能杀。
鹫王颇为无奈:“不然还想怎么样?”
“王上,属下不知道有句话该不该说。”
“说。”
“错过了称霸大陆的机会,不会有下一次,可美女却是有多少要多少啊。”话外音:让鹫王放弃皇后。
是了,只要不管不顾,攻打下蛇族,再攻打实力折损的狐族,那么大陆的一半就等于掌握在手中了,这可是千年前都未有过的光荣。
但是......
“放肆,图原,这种话再让孤听到,孤要你的命。”鹫王愤怒离开。
那属下图原在原地站立许久,女人误事,这样带领鹫族走向光辉的机会不能放过,就算是死也要推波助澜。
瞥了瞥鹫皇后躺着的地方,一个办法悄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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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原,你来了?”女子侧头,看到来人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道:“王上让你传话的吗?王上最近怎么样?鹫族还好吧?”
“回皇后,鹫族不错,王上也很好。”图原靠近,贪婪的看了一眼女子的容颜,怨不得王上喜欢,果真不愧为人间绝色,看一眼都觉得惊心动魄,都快忘了呼吸。
也许是那目光让女子觉得十分不适,女子蹙了蹙眉,美丽苍白的脸蛋更显楚楚可怜,图原都快忘了来意,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
“皇后,你真漂亮。”图原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眼睛看得发直,那美妙的触感让她几乎上了瘾。
“放肆,你敢对本宫不敬。”合在身上的翅膀一扇,将图原扇到一边,女子目光凌厉,在床上坐起来,风寒刺骨,她剧烈的咳了两声,显得更加虚弱。
图原看了看周围,每到这个时候陆狂颜就会在丹房里研究药剂,根本不会出现,没有王上的允许,没人敢进来,正是自己的机会。
反正她也马上要死了,何不好好享受一番。
想着,心和手都不受控制,直接扑过来,将她按倒在床上。
“孽畜,你放开我。”女子凄凉叫着,猛烈挣扎,可惜徒劳无功。
“贱人,你竟然敢自断经脉。”图原给了她一巴掌,这样自己还怎么享受?他恶狠狠的道:“你阻挡了王上的脚步,我效忠王上这么多年,在你死之前让我快活一下就当多年来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