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笑了笑:“谁说做大事的就非得男子不可……找你来,是想了解,如今在州的军稽卫有多少人,宫里面,官府里,夏**中,都有谁用的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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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城
御书房
曹皇后面如寒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大夏皇帝窦建德眼睛里都是愤恨。整个大夏朝廷的文武百官,甚至整个州城里的百姓都知道皇帝惧内,当初窦建德打算收了杨广的皇后萧怡甄,便是曹皇后在朝堂上一阵大闹让皇帝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个据说貌美如花的萧皇后,更是被她狠狠的扇了两个耳光。
一直以来,窦建德对自己这个妻子确实有几分惧怕。虽然如今已经贵皇帝,可怕老婆这种事和地位关系真的不怎么大。
“这件事朕不是已经派人彻查过了么,是曹旦轻敌冒进中了燕云贼的埋伏。宇文士及那个小贼的脑袋,朕早晚砍了给曹旦报仇,你今ri又是听了谁的胡言乱语,又把这事拿出来说。”
“怎么!”
曹皇后瞪着窦建德说道:“我大哥不明不白的死在外面,还不许我问了?你说彻查,那你告诉我是谁去查的,查到了什么?当初大哥好端端的带兵出征,他麾下带着的又是数万大夏最jing锐的士兵,怎么可能败的那么轻易简单?若不是有人出卖了他,宇文士及那小贼怎么可能知道大哥的行军路线?”
“你到底想说什么?”
窦建德有些不悦的说道。
“我想说什么?”
“我们曹家对你难道亏待了?大哥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起兵之初就跟着你,鞍前马后的帮你做事。现在大哥惨死已经半年有余,你却始终不肯给我一个交代!”
“朕不是说了么!早晚杀了宇文士及那厮!”
“不只是宇文士及!”
曹皇后咆哮道:“军中必然有叛徒内jian,我决不信宇你所说的,是大哥轻敌冒进……大哥从军十几年,纵然算不得良将,难道就是个一味鲁莽无知的莽夫了?若不是有人出卖了他,他怎么可能一头撞进燕云贼的圈套里!”
“朕查还不行?”
“陛下……”
曹皇后缓了口气说道:“臣妾不是逼着陛下,也是了大夏的基业考虑。陛下想,若是军中真有什么jian细在,而且还身居高位的话,若是不将此人查出来……如今燕云军步步紧逼,万一此贼再次作祟……”
窦建德脸se一变,随即摇了摇头道:“如今前线上领兵的将军,都是对朕忠心耿耿的。尤其是王伏宝,朕起兵之初他就随朕东征西讨。便是朕错怪了他将他拿入大牢,他也没什么怨言。至于独孤秀,苏志等人,更是朕亲自教导拔起来的,怎么可能被判朕?”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曹皇后道:“陛下,万一正是信任的这些人中恰好有叛徒……”
“不可能!”
窦建德摆手道:“朕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话虽如此说……可陛下,有件事难道没察觉有些怪异?我大哥率数万jing兵南下,被宇文士及伏击兵败。就算大哥时运不济,可什么有些人的运气就那么好?”
窦建德的肩膀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脸seyin沉的极难看。他知道皇后说的是谁,可如今除了信任那人之外自己还能用谁?
“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窦建德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万一传出去,下面的臣子们人人自危,到时候只顾着自己留后路,谁还肯朕效力?”
“朕会仔细的查,皇后安心就是了。”
……
……
武阳郡
魏县
大雪自昨ri夜里就开始飘飘洒洒的降下来,一夜一ri之后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站在魏县的城墙上往四下里看过去,漫无边际的白se让人觉得心胸都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