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从那对情侣身边闪身而过,嘴角的笑意不觉翘得更高。
是啊,这边这个世界,其实没有多少人相信真爱,那种可以生死相依,刻骨铭心,让他们能忍受下一切的爱,他们不相信也不可能理解。
怎么可能理解呢,那越过死亡,依然坚守下来的心,没有经历过火焰焚烧,又怎么炼得出那么一颗心。
逃过了一条街,旁边的议论声才消失,苏姆放慢了脚步,看着一直带着微醺般的笑意看着自己的凌清羽,放松了下来,牵住她的手,沿着小街慢慢的走。
手心被那人轻轻柔柔的摩擦,柔软的身体依靠在身边,随着两人的走动而交缠在一起般,那身体上的香气一丝一缕的传了上来。
“主人,我……”
“我知道,苏姆说的话,唱的话,我都知道。”凌清羽微微用力回握住了苏姆的手,带笑道。
“主人,我们……早点回去可好……”
“嗯?”
苏姆眼神飘忽的往四下转了一下。
大理古城就那么大,这么溜达一圈下来,还是碰到了一些听他唱歌的人,虽然笑容善意,但是那频频过来的视线,却让他有些不安。
他不喜欢别人这么注视他,那目光里有着太多探究和怀疑,还有一些别样的意味在里面。
何况……他忍不住了……就算被束缚住,那东西也蠢蠢欲动中。
“嗯,我们去洱海便逛逛,今日月色好,苍山雪,洱海月~”凌清羽笑道。
停车场离他们所在不远,苏姆身上也有钥匙,给燕三发了短信,两人便开了车往酒店走。
回酒店要沿着洱海走一段路,出了大理古城,外面便静寂下来。
见湖边有小型码头,码头上还有小船供租借,苏姆将车停在了码头边,租了一条小船,划着桨将船荡向了洱海深处。
月色如洗,在水面上泛起点点碎光,随着微风荡起一阵阵银色的涟漪,远处苍山山顶上的雪线倒映在洱海里,随着那粼粼波光,那巍巍山脉的曲线,也似乎柔和起来
手指伸到水中波动,看着那曲线变化出更多的形状,凌清羽玩心顿起,两只手都准备伸进去,却被苏姆挡住。
“水太凉。”苏姆探了下水温,将她手握住放进自己衣服里,让自己体温温暖着她那因为玩水而冰冷的手。
没有人摇桨,小船在湖面上静静的飘荡,苏姆拉了她坐在了自己怀里,抬头去看天上的星星。
天色晴好,风不大,可以清楚的看见,满天星光闪耀,月华无双。
四面静寂无声,唯有微风徐徐吹得水响。
晚风带了凉意,坐了一会便觉得有些凉,苏姆脱下自己的大衣,将她拢进了自己怀里,将大衣盖在她身上。
“苏姆,再给我唱唱你们家乡的那个曲吧。”看着满天的星星,靠在苏姆胸膛上,凌清羽道。
悠扬的歌声响起,带了悠远的怀念,萦绕在耳边,那是曾经在睡梦中都会偶尔听到的声音。
凌清羽闭上了眼,听着那宛若天籁的歌声伴着水声,只觉得心也如同那水面一般的荡了起来。
荡着荡着,她的手便不觉摸上了那烙得她屁股有点痛的小家伙,那小家伙在酒吧里就已经开始昂头,只是被贞操带束缚着才一直没有露陷,如今却是已经膨胀到极处,将那贞操带都给绷得死紧。
一定很痛,凌清羽抬头,看着苏姆脸上依然云淡风轻的神情,手指在那凸起上划了一下。
那云淡风轻顿时破裂,脸颊泛起红潮,一对湛蓝的眼睛里水光潋滟,带了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她,从那紧抿着的唇角里溢出了轻而长的一声呻吟。
“主人……”
解开他扣得死紧的衬衣扣子,那白皙如玉的身体在月光下发出晶莹的光芒,两颗红果更是红润可爱。
凌清羽啊呜一声咬了上去。
“啊……主人……重些……主人……”
听着那一声比一声荡漾的呻吟,看着那两人在那小船上居然也翻腾出了各种花样,燕七的嘴角抿了又抿,干脆跟燕三一样,躺在了船舱里,什么也不看。
可是再一听苏姆那叫唤声,又忍不住拿了望远镜看了过去。
湖中长了许多芦苇,小船荡近了芦苇丛边,苏姆顺手摘了几支,燕七看过去的时候,他正要凌清羽给他****后面,那几支芦絮插进去后,便如同后面有一只尾巴一般。
他居然还做了个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的姿势,然后晃动着屁股,让那芦絮摆动起来……
然后,就被凌清羽扑倒了。
“别看了。”听得他那咬牙切齿的声音,燕三淡淡的道。
“不!难不成咱们红楼教的,还没有他那狗屁埃及好?”燕七不服气的道。
“从目前来看,花样要比你们的多。”燕三的声音里带了笑意。
“这话,难道你偷看了我们的?”燕七扭头问道。
“得了,你那声音也不比他的低。”燕三也随手摘了一根芦苇,叼在了嘴里,视线往那不断晃动中的芦苇扫了一眼,笑道。
“哼!”燕七将头扭回去,看着凌清羽骑在苏姆身上的剪影,道:“当年,你也没少气我!”
那些年,只能看不能碰的心情,那样的心情有多苦,他们都尝过。
还好,现在大伙都平等了,谁也别嫉妒谁!
苏姆的东西又粗又长,和燕三的有得一比,理论知识在他坚决不忘的坚持下很是丰富,实践知识在过来后(以前都是满足需求用,再加上没有胆子不敢做主人不喜欢的事)一次比一次突飞猛进,将儿时的记忆全部挖出来不说,还加上了自己的发扬光大。
一条小船,就那么大的地方,也被他利用到极致。
让凌清羽爽到了顶。
只是他自己,除了被船舱底的横棍印上好几道深深的痕迹(没让凌清羽在下面过)外,长腿手臂上也多了好些印记(仗着腿长,将两腿分开搭在了船的两边,以便于某腐女方便行事),长发更是湿了大半。
再一次泄在她体内后,抱着她无力软到的身体,苏姆拿了自己内衣给她擦干净后,将两人衣服穿好整理好后,又将那被解下的贞操带就着凌清羽的手带好。
用极快的速度划船回去,再用极快的速度开车回酒店,然后抱着人就从自己那栋楼上了房间,开了热水,将凌清羽放在了浴缸里。
活动量太大,晚风太凉,他怕她着凉。
酒店的房间都是面对洱海,浴缸就摆放在半凸出的玻璃房内,星光月华从上面倾泻下来。
满室银光。
当苏姆脱去衣服,赤裸着那满是痕迹的身体帮她洗澡之时,凌清羽忍不住,将他拖进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