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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她不是个人。

之后，牛爷为了讨好魅王，还奉上了祖传的宝物锁妖绳和一小袋据说是任何妖物都能够迷倒的失魂香，并细细告知了使用方法。

轩辕啸提议让他帮忙时，牛爷头摇晃的比拨浪鼓还剧烈，“王爷，老夫的身子骨大不如前了，您瞧瞧，风一吹就倒，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担不起那么重的担子。”

“您手下的精兵强将，数不胜数，随便派出一个出来，都比老夫手脚利落，精明强干。”

“老夫心中也想帮忙，可万一因为这老胳膊老腿不利索而坏了王爷的好事，那可是千刀万剐的大罪。”

轩辕啸一直没有阻止，牛爷初时说的畅快，慢慢的，声音小了很多，再慢慢的，就只剩下含在嗓子眼里的尾音。

“牛爷很怕死。”魅王犀利的一语中的，又端起了茶碗，轻轻的喝光了已经冷掉的茶水。

苦苦涩涩的液体，已谈不上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