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又怎么知道,其实,玉儿目下已经很饿了呢?唉,说句实在的,跟那么一群人一道吃饭,说的也累,听的也累,倒教俺这个惦着去蹭吃蹭喝的小跟班,累心得都不想吃饭了。可惜了,那么多好吃的呢,都没怎么顾得上好好吃,就又撤下去了。”
“那也没办法。”池秋眉宇间的一点惆怅,清浅寒凉如庭间的月光:“在外面吃喝,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了,没办法。大家欢聚一堂,宾主俱欢的感觉,要比吃饭重要多了。”
取来一只点心,大大的咬了一口后,萧玉还是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俺是个粗人,俺只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巴掌甩过来了俺就死命的还回去。至于那些心机权谋么,恕奴家实在是不能懂了。”
“你不懂,没关系的。”池秋的笑容,极不像话的一点点的漂亮清秀别致的在不远处绽放着,不动声色的冲击着萧玉那对稍稍有点好色的眼球:“玉儿只需做你自己,也就够了。余下的,自有本王在的。”
又取了一只大大的朱果,递到坐在膝盖上的阿彤的一对小爪中,萧玉这才不好意思的笑道:
“对了,说了这么半天的闲话了,玉儿还没来得及问下,王爷,不知你家父王的手谕中,这位南都城主王大人,合着该给王爷您准备上多少的兵马呢?”
“父王手谕上说,令他给本王准备精兵一万,以及这一路的粮草供给。本王瞧着,这南都的物产,并不是那般的丰饶,只怕到时候,在配备供给上,这位王大人,会明里暗里偷偷打上几分折扣呢。此去南诏,路途遥远,一路上更是艰险重重,本王正为着这个,有些小小的烦心呢。”
“这个么,倒是真的。”萧玉闷闷的答道:“这般看起来,玉儿今儿,倒是给王爷惹下了祸事来了。倒教王爷有些难做了。玉儿知错了。”
“这是俩回事。”池秋甚为仁厚的温言宽慰道:“有些人,天生就长了副欠揍的破脾气。玉儿今天没有做错。而且,唯有文武兼修,方才能得着四海升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