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请锦衣卫的侍卫端来一个茶壶,从箱子中取出一块普洱,然后掰碎,放进茶壶,倒进热水。
他又让士兵端来两个茶杯,从壶中倒出两碗茶,说道:“请朱大人和那位大人同饮此茶。”
茶杯中热气蒸腾而上,带出茶的袅袅清香。
朱由诚刚想举杯,客青青突然说道:“慢着,乌蒙土司远道而来,理应先饮此杯。”
乌蒙土司脸色一变,道:“所谓客随主便,主人不饮茶,哪有客人先饮茶的道理?还是请大人先饮此茶。”
客青青冷笑一声:“乌蒙土司不饮此茶,是不是茶中有什么古怪呢?”
乌蒙土司脸色大变,嘴里出一声大喝,八个抬箱子进来的小厮出手如电,四个直扑信王、朱由诚两人,另外四个则缠住两人的侍卫。
信王、朱由诚知道客青青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此时问,必有古怪,心中已经提高了警惕,怎么会让小厮的偷袭成功呢?
他们身形一动,已经和小厮们缠斗在一起。
马云娘见朱由诚遇袭,急忙上前帮忙。
朱由诚和马云娘都是武林高手,本来以一敌二没有问题,可是还有一个信王夹在当中,两人为了保护信王,不由有点左右支绌。
突然,他们听见一个似乎被压扁的声音说道:“住……住手!”
大家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正是乌蒙土司,他已经被客青青制住,一把绣春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几个小厮听到主人话,不敢再动手。
可是乌蒙土司的话只对小厮有用,哪里管得到信王。
就听“噗噗”几声,信王一刀一个,把围攻他们的四个小厮给捅死了,用的正是从朱由诚那里强占过来的迷你绣春刀。
两人的侍卫跟着两个腹黑的主人,哪里学得了什么好,趁小厮不敢动弹的时候,把他们制住。
另外几个侍卫上前换下客青青,把乌蒙土司控制住。
信王好奇地问道:“青青,你怎么看出这狗东西心中有鬼的?”
客青青笑道:“这一箱银子、一箱金子非常沉重,可是两个小厮抬着却非常轻松,足见这两箱金银并没有装满,最多只铺满了上面一层。如果乌蒙土司非常穷,大可以换小一点的箱子装,没有人会怪罪他。如果硬要打肿脸来充胖子,送来这么一箱银子,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除非,他有把握让我们看不到。”
说着客青青走到箱子前面,拨开上面的银圆,果然,下面是只是一块木头,没有任何东西;她又走到另一个箱子前面,果然下面还是一块木头;珠宝箱下面也是木头;最搞笑的是普洱茶,下面居然还是木头。真不知道,乌蒙府的土特产是不是木头,否则那个土司为什么对木头情有独钟。
客青青说道:“从这里,我判断这个土司八成有问题,又看到他泡茶给你们喝,便将计就计,让他先喝。结果这么一试,就试出问题来了。”
朱由诚赞道:“青青妹妹,你办事,我放心。”
信王不理会二人的打情骂俏,搜查乌蒙土司的身体,结果被他摸出了一个圆筒状的东西。
信王现圆筒中间有一条缝,想拉开看看,这纸筒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但拉不开,信王又试着转动纸筒。
朱由诚见了,惊叫道:“阿检,别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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