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她了?”欧阳靖看梁臣抱着炎夏转过身,斜靠在餐台上,抿了一口香槟,随口地问了一句。
欧阳靖的话不轻不重,刚好稳稳当当地能传进梁臣的耳朵里。
梁臣的脚步因为欧阳靖的话停了一下,才踩了下一步。他紧紧箍着的炎夏的手忍不禁地松了松,“现在问这个还有意义吗?”
“她快回来了。”欧阳靖补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办?”
“当初她是拒绝我的,你还不清楚吗?那不是我没有努力过!而现在……”梁臣低头看了眼炎夏,她像一只温软的小猫,不断地往自己的身上蹭。
梁臣深呼了一口气,淡然回答,“而现在,我只能说,见面还是能打招呼的好朋友。”
炎夏丝毫都没觉得自己动作有何不妥,或者说,一个喝醉的人是不知道自己的动作什么会惹火?又是什么会让人抓狂!
而这丫头,该死的不知道适可而止!梁臣在心里低咒了一句。
面对着欧阳靖,梁臣由原本紧张而僵硬的脸,因为炎夏傻乎乎的表情而变得轻柔而温顺。
梁臣想:也许在五年前,汀悦拒绝自己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向两条平行线了。
而五年的时间,他已经整理好所有的情绪,准备试试看步步为营,套住他的迷糊娇妻。
回去的路上,梁臣将炎夏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腿上,手顺着她的发。
炎夏因为喝醉而泛红的脸在幽暗的车内灯光下显得尤为动人。
梁臣温热的指腹在炎夏玲珑剔透的小脸上丝丝滑过,如丝绸一样的质感,让他觉得窝心。他将目光从炎夏的脸上转向窗外。
街上的霓虹灯都亮了起来,闪着五彩斑斓的光芒。汀悦,这个名字在五年前瞬间崩塌,为了治疗这个名字留下的伤疤,他出国留学。
汀悦留学澳大利亚,他就选了美国,一南一北,从此天涯海角。
五年,他疗伤用的时间,同样也是笨蛋炎夏等他的时间。
梁臣想,他是愧对炎夏的。
一开始跟她结婚就是为了报复汀悦,同时也为了自己能成功说服父母出国留学。
甚至他都没有给她一个完整的婚礼,没有宾客,只有公证结婚。
两个红本,两个章,敲定了一辈子。
“小东西,你其实应该问我讨要那些……”梁臣干涩的喉咙哽咽着话,“你有资格问我拿。”
炎夏隐隐能听到梁臣的话,她带着醉意,听到梁臣的哽着喉头的言语,不禁屏住呼吸。她不是不想要,只是,讨来的,不是她想要的。
因为不适,炎夏有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到家已经是将近十一点,从漆黑的屋子就可见梁爸爸和梁妈妈已经睡着了。
梁臣出国回来以后,梁爸爸就开始着手慢慢的将医院半脱手给梁臣负责,包括这次梁氏周年庆。
他迟早要接手梁氏医院,而现在所做地一切,都是锻炼。不管是a医大,还是梁氏。
迷迷糊糊间,炎夏感觉到梁臣给她脱衣服的动作,然后温温的流水划过她凝脂般的肌肤。光滑细腻,犹如世上质地最华贵的丝绸。
“嗯!”炎夏呢喃了一声,手开始在淋浴下往梁臣的身上乱蹭。小身板像个无尾熊挂在梁臣的身上,不断地勾起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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