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干什么都决不愿吃亏的军队。不远千里日夜兼程北上,目的非常的明确,就是要和野蛮残忍的日寇拼命,而且通过今天日军的突然进攻,安家军上下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和侮辱,对于主和派的软弱无能。对于日军在停战谈判期间的突然进攻,绝不能饶恕,何况这是在神圣的中国国土上,日军击破巍巍长城给安家军将士带来的巨大耻辱与愤怒,给民众带来的巨大苦难,早已经填满了成千上万将士的胸腹,他们迫切需要狠狠地打一战,以泄满腔的愤怒与委屈。
因此,在七分钟的炮击过后。练有素悍勇无比的安家军两万五千将士起了猛烈冲锋,前方不断炸起的熊熊火光,成为了他们的指路明灯,翻卷缭绕笼罩大地的硝烟。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有炮声未停,两万五千将士就跟随轰隆隆开进的二十辆轮式装甲战车、二十三架防空战车,快推进了三百多米。
惊天动地的炮声停下之时,二十三架防空炮车上的双联高平炮喷出串串火舌,将日军一个,个火力点轻松摧毁,装甲战车顶在最前面,以一往无前的气势,逼近敌军战壕,最后停在战壕边上用车头的射炮和机枪压制敌军火力。
紧随战车之后突入敌军阵地的将士们杀声震天,怒吼如雷,日军根本就没料到损失惨重的队敢于主动起进攻。毫无准备之下,迎来了无助的疯狂屠戮。
凶悍无情的安家军将士所到之处,枪声不绝,血肉纷飞,短兵相接后用冲锋枪、手枪和刺刀配合杀敌的独特打法,让尚未组织起来的日军吃尽了苦头,一片又一片手榴弹的爆炸、一片又一片密集弹雨的扫射,从两军相接的一刹那开始,就没有停止过,仅仅半个时时间,日军右翼阵地上的第六师团第三十六旅团,被兵力多出一倍有余的安家军歼灭
安家军的英勇无敌,极大地激励了友军将士,相邻的二十九军两万官兵亮出了如林的大刀,与安家军将士一样,无所畏惧地踏着炮弹的落点,汹涌而出,踏上日军阵地就开始了惨烈的肉搏,两个副师长、所有旅长团长全都挥舞大刀冲锋在前。队伍所到之处,日军肢体横飞。血流成河。
南面阵地上的晋绥军虽然以善守出名,但在进攻中并不见得比西北军弟兄逊色多少,他们和安家军将士一样的聪明,把所有的机关枪、手枪集中到冲锋队伍的最前面,一踏上日军阵地,就以密集的火力杀出一条条血路,数以万计跟随而上的将士用手榴弹、驳壳枪消灭所有见到的目标,一个个尚在挣扎的日军没能站稳,锋利的刺刀随之捅来。整个阵地哀嚎声声,惨叫悲鸣不绝于耳,只杀得星月无光,天地失色。
阵地后方,乘坐十几辆吉普车追赶队伍的安毅、宋哲元、商震等将领意气风之下,无比冷静,每次停下都向自己的队伍下达一个个命令。指挥所部以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展开不停歇的打击。
车队在进攻全部停下。刘汝明跳下吉普车,大吼几声,站到侧前方的土堆上,向前眺望。不一会儿,接过通信兵气喘吁吁递来的电话筒,大声吼起来:“铸戈兄,”铸戈兄,,怎么电话没声音啊?啊?连个线都接不好,你干嘛吃的?”
通信兵忙不迭地闪到一旁望向后面,生怕扯线的弟兄没能跟上自己的步子导致通话不畅。
话筒里传来何柱国的声音:“谁啊?你大爷的,骂谁呢?”
死死盯着通信兵的刘汝明连忙转过身来,凑近话筒大声笑着说道:“哈哈!铸戈兄弟是刘汝明啊,你那边进展怎么样?怎么不见你的炮火延伸啊?”
“去去去,我哪儿有你那么富裕,十几门炮就四点五公里的射程。打几炮就得往前推,否则跟不上步兵的度。,这仗打的。匆匆忙忙没个准备,见你们那边打得热闹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起进攻了,一万三千多弟兄没几个人补充弹药的。好在进展出奇的顺利。否则真不知道怎么收拾才好对了。为什么不早点儿通知我啊?不是说好从今天起共同进退的吗?啊?”何柱国宏亮的声音透出几许不满。
刘汝明畅声大笑:“咱们现在不正是共同进退了吗?哈哈!铸戈兄。你可千万别怪弟,始作俑者不是我们二十九军,也不是启予兄的三十二军,而是安毅老弟的两个师。他们不顾生死全都冲上去了,咱们能在旁边眼睁睁看着吗?没想到日本表面上看着生猛无比,真打起来他们也不行嘛,这不是被我们赶鸭子一样向后溃败了吗?”
何柱国明显停顿了一下:“我看你是被胜利冲昏头脑了吧?安家军将士装备精良作战勇猛,尤其善打夜战,正是他们悍不畏死的迅突破。把日军整条战线搅得混乱不堪我们才打得这么顺利。
“安将军的智谋与果断更令人钦佩。他一上来就抓住了战机。同样给不可一世的日本一个,出其不意,这仗才打得这么轻松,这么漂亮!不过,也只有安毅老弟才有这样的本钱打这样的仗啊,换成咱们几家。就算看到机会,也是有心无力!”
“哈哈!说中了,启予兄和宋大哥与铸戈兄英雄所见略同啊!好了。不说了弟得趁机带两个旅冲上喜峰口,回头见!”
“等等!日本这么快就退出喜峰口一线了?不过就算你收复喜峰口,东面没人护住你的侧翼,还不是照样被日军包饺子?”
“放心吧,安老弟承诺,派他麾下虎将夏俭率领三十九师帮我守着。不会出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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