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另一个队员厌恶地啐了一口:“操!他那玩意儿竟然还插在那里——真够恶心人的……
“小日本本来就是禽兽,有这样的变态不出奇。”周伟说完从床边放着的两套军官服上,分别找出证件,点了点头:“这两人一个是陆战队的竹下宜丰少佐一个是战车第五联队的野道郎人大尉呀,看不出来嘛这个小白脸竟然还是个大尉战车队?这么说来,日军坦克就停在这所学校里,我们马上找找,等下我们就开着坦克回去,其余的全炸掉六“好啊!”队员们一听,精神来了,“咱们特种部队的将校,正琢磨着该拿什么向伤愈复出的司令献礼呢,这些坦克倒是不错的礼物。
“最后一间教室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们去看看。”周伟顺手把两个证件放进上衣口袋里,又将两套日军军服寒进身后的背包,大步走出教室。
最后一间教室,原来是杨树浦支队的一个小金库,估计是这几天洗劫的成果,金银首饰、珠宝玉器、责董字画摆满了一间教室。
周伟连忙指示把金银首饰珠宝玉器全部装进各人背包,随后贪婪地看了看一屋子的东西,摇摇头:“希望明天这些瑰宝不至于毁于战火,日本人作孽哦,也不知道洗劫了多少人家才有这么多收获……”
“,放心吧,队长,明日司令来了,小鬼子就要倒霉了……”一名队员安慰道:“,从三二年开始,咱们安家军与小日本对上,什么时候吃亏过?现在咱们啥都不缺,就算与日军拼消耗,也是咱们稳赢。”,“,这我当然知道,可惜了,就是百姓太遭罪了!”,周伟说完,抬腕看了看表,立即指示通讯员:“马上联系委队长,叫他到楼下汇合,等下我们就去找日军的坦克,说不一安还会有收获。”,“是!”,夜里十一点,浦东洋泾港镇,由上海派遣军司令长官松井石根大将召开的海陆军联席会议正在举行。
“诸君,大本营的命令我已经宣读完了,我必须强调的一点是:我们一定要想方设法把支那军队中战力极为强悍的安家军引诱到攻击我租界的支那军序列中来,然后给予其巨大的杀伤!至不济,也要牢牢地把他们吸引在上海地区,为我帝国大本营精心设计的支那全局攻略计划顺利进行创造条件……”
松井石根说完威严的目光从一干海陆军将领脸上掠过。
虽然对于服从一名陆军将领指挥心里有所不满,但眼下大敌当前,第三舰队司令长官长谷川清中将还是勉强地点了点头:“,我们海军一定竭尽所能,消耗支那军队的实力。一旦我们当面支那军队之三十六、八十七、八十八、九十八师严重战损,目前滞留于常熟和嘉兴的安家军四个师必将向我们压过来,届时就要靠陆军方面分担我们的压力了……”
上海特别陆战队司令长官大川内传七少将自信满满地说:“将军,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盛风,支那人实力不过如此就算是我们海军陆战队”一样可以顶住所谓的支那军精锐安家军的进攻。
“根据梅机关的消息,自十三日来向我部发起进攻的支那军队四个师,乃是其数百万军队中的绝对王牌,装备精良,由德国人一手训练而成,但现实如何?我们依靠不多的兵力,照样击溃了他们!现在又有了黑岩君的二十二旅团居中策应,我防线更是固若金汤,必将给予支那军队以沉重打击!”,第十一师团长山室宗武中将听到大川内传七海军少将提到自己手下的步兵二十二旅团言辞中颇有器重之意,不由得意地点了点头。
第三师团长藤田进中将、第十三师团长荻洲立兵中将都是直接从日本国内调到上海来,与安家军从无交手的经历,看到大川内传七少将轻松的样子,也是一脸的轻视之色。
“诸君,你们这样轻敌,是要吃大亏的!”,松井石根大将眉头一皱,指示参谋拿来一份电报,在手里扬了扬:“今天上午,板垣君调集天津三个帝国精锐师团进攻津浦铁路北段的马厂一线,大破支那军队两个军的防守,逼迫其退往沧州。随后,趁着全军将士新胜后士气如虹之机,以排山倒海之势杀向大城一线,却遭受安家军六十八师迎头痛击,第十师团、第十四师团、第二十八师团不敌败北,野战重炮兵第六旅团全军覆没,野战高射炮第三和第四大队损失大半此战我华北方面军战损一万一千余人,机枪大炮和枪支弹药遗失无数,遭到帝国大本营严厉斥责!诸君,难道这样深刻的教训,还不足以引起重视吗?
“作为一名帝**人尤其是高级将领,轻敌是最为忌讳的事情。
对一名普通官兵而言,保持他们高昂的士气是应该的,对普通民众,通过激发他们的狂热来支持战争也是非常必要的。但是身为一名帝国高级将领,必须得时时刻刻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才行!否则,就不配肩上的将星!
“诚然自甲午海战以来,帝国对支那军队取得了超乎想象的战果但是”你们要明白,今日的支那军队已非我们想象中那支不堪一击的军队了,安家军第十七军,能够在华北以五个师的兵力,带给我帝**队十余万的伤亡,绝非偶然。大川内君,据我所知,在今日的战斗中,贵部也战损了十余位官佐,有这事吧?”,“嗨!”
大川内传七连忙站起来,红着脸鞠躬道:“,大川内狂妄了!今后定会打起十二万分之的精神,应对支那军队尤其是安家军更为凶猛的反扑………”
这位陆战队司令官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到黄浦江上传来阵阵炮击声。
松井石根诧异地站起来,大步来到窗前,望着苏州河南岸明灭的火光,脸色大变:“,是哪个混蛋在向英国租界开炮,我不是三令五申,不要去招惹白种人吗?”,长谷川清中将也听出这是炮舰炮击时发出的声音,慌忙来到窗户前,举起望远镜,略一打完,立即转过头,向松井石根道:“,是“猪木,号炮舰在炮击,我现在立即去阻止……”
说完,带着海军一干将佐,匆匆离去。
松井石根正在考虑如何才能妥善解决此事,参谋长饭泽守少将匆忙入内:“司令官,租界当局向我严重抗议,同时英法美意德等国大使也就我海军向上海租界发射炮弹表示强烈不满,要求您亲自去租界解释清楚否则,各国政府将会对我国采取果断行动……”
松井石根脸色阴沉,向着一干陆军将领挥挥手:“散了吧,回去后好好控制部下,这个时候,不要搞东搞西,引起世界舆论反感,更不要去触怒白种人否则休怪我军法无情!我现在就去租界,看看如何才能解决此事……伤脑筋啊!”
长谷川清中将统帅的第三舰队,共分为华中和华南两个分舰队,由于长江航道被堵塞躲在黄浦江里的战舰,共计包括旗舰战队、南云忠一少将统帅之第八战队、谷本马太郎少将统帅之第十一战队、吉田庸光少将统帅之第一水雷队和近藤阴次郎少将统帅之第三水雷队。
二十八战舰中,包接建造于上世纪末、曾担任天皇**的第三舰队旗舰“出云号”重巡洋舰及司令部直辖的第*驱逐队“刘董”、“朝颜”、“春风”、“朝风”、“旗风”、“松风”六艘驱逐舰;第八战队“鬼怒”、“名取”、“由喜,三艘轻巡洋舰以及“菊”、“葵”、“荻”三艘驱逐舰;第十一战队“八重山”号敷设舰以及“坚田”、“二见”、“猪木”、“熊丸”、“狗差”五艘炮舰;第一水雷队“川内”号轻巡洋舰及下辖第二驱逐队“村雨”、“夕立”、“春雨”、“五月雨”四艘驱逐舰;第三水雷战队“北上”号轻巡洋舰及下辖第二十三驱逐队“菊月”、“夕月”、“卯月”三艘驱逐舰。
午夜时分簌俱寂,没有任务在身的战舰,全部停靠到黄浦江东岸的港口里去了,有了陆军岸防部队和高炮部队的严密保护,海军官兵心情全都放松下来,除了值班的人,全都涌到岸上逍遥去了。
黄浦江东岸的高桥港,是一今天然的深水良港,自松井石根率部于外高桥成功实施登陆后,北毗长江口,西临黄浦江,东与外高桥、南与高行镇相连的高桥港,就正式成为安全的港口,这不,第八战队“名取”号、“由良”号两艘巡洋舰,第二驱逐队“村雨”、“夕立小“春雨”、“五月雨”四艘驱逐舰便停靠于此。
与此同时,波涛滚滚的黄浦江上,安家军江防司令部特务团团长鲁东升上校带着他的队员,分乘着四十余各皮划艇,使劲地挥舞着船桨,沿着黑涛涛的黄浦江西岸,快速向前挺进。一个小时前,特种兵司令部得到驻防太仓的闵竟先三十九师炮团支持,对着黄浦江西岸日军阵地,发起猛烈炮击,然后数百名特种兵,利用精准的枪法,对日军进行无情打击”迫使驻防沿江各处的日军前往支援,整个黄浦江西岸为之一空。
趁此机会,江防司令部调动十余艘运输舰,将三百名特战队员连同皮划艇一起,运送到子长江口。
鲁冻升的江防特种大队”在编制内称为“绿狐大队”,不仅对驾驶新型战舰熟门熟路,水上作业功夫也极为了得,一路有惊无险地躲避过日军的监视哨,终于顺利驶入了戒备稀疏的高桥港。
距离敌人舰只三百米时,船队稍微停顿了一下,竟然没有发现日军布下的警戒哨,甚至连灯火管制都没有进行,一艘艘战舰直接暴露在特种战士们的视线下。
确定好各自的目标后,鲁东升带着人,趁着夜色,慢慢地划着船,向“名取”号巡洋舰靠近。
大岛正一和龟田次郎心情非常糟糕,好不容易台风过去,有了一个安全的港湾可以停靠,自己却命苦地赶上了值班,等到明早换班下船到镇上去,陆战队弟兄从江对岸捋掠后送过来的五十多个鲜活十足的花姑娘恐怕都被别人玩残了。
“唉,什么时候才能下班啊?现在船上那些从支那沿海劫来的女人都玩够了,我多么希望下船和高崎君他们一起疯啊!”
大岛正一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次郎,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当他疑感地转过头时,看到了他这一生都难以想象的画面:一股鲜血,正从自己的好友脖子上喷出来,就像故乡北海道的火山喷发一样,绚烂而又夺目。
大岛正一真是个幸福的家伙,这样血腥刺激的场景,只在他的脑海中停留了不到五秒,因为这会儿他又看到一股鲜血正从自己的脖子向外喷射,他甚至清楚地听到了自己血流的声音,就好像小时候在河里捉鱼解馋时听到的那种声音一样。
鲁东升带着特战队员,十人一组,用吸盘分别由首尾和中部登上了“名取”号轻巡洋舰,解决完舰首的两个无聊的家伙后,和战友一起结成战斗队形,搜索前进。
漂亮地干掉了甲板上路过的水手,正准备下到第二层,鲁东升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女人惨叫,他连忙挥挥手,和九名队员一起隐身于黑暗中,很快就看到,从甲板下面冲上来一名全身**的女人,她披头散发,惨白的身体上,遍布着道道黑色的伤疤。她无助地尖叫着,向护栏跑去,想跳船脱离这个魔窟,可是,已经有四五个鬼子兵挡在了前面,淫笑着把她围在中间,其中一个还不时拿香烟烟头去烫她的n峪。
鲁东升目赤欲裂,如闪电一般冲了过去,左手军刺划破一个家伙的喉咙,右手以手代刀,砍在一名鬼子的脖子上,那个禽兽像一摊烂泥一般栽倒在甲板上。另外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也被九名特种兵用重手法让他们下了十八层地狱。
鲁东升迅速捂住女人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别怕,我们是安家军,没事了”,女人身体剧烈的颤抖,瞪大眼睛看了看鲁东升身上穿着的迷彩服,有些恍然地点了点头,死气沉沉的目光中有了一丝喜色。
这时候,有个战士将鬼子的衣服刻下,给女人披上,然后扶着她坐下。
鲁东升蹲下身子,凑到女人耳边,轻声说:“我们马上要去杀日本人,人手不够,不能留下人陪你,你自己要小心点儿啊!”
女人转过头,迎着鲁东升坦诚的目光,迟疑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鲁东升眼中喷射出狂暴的怒火,霍然站起,然后带着九名几乎快被怒火引爆的战士,迅速消失在舰门处。
这一路上,刀光血影,日军横尸累累,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搏杀,才把船上执勤的鬼子全部给干掉,还从舱底里救出了五六个**身体饱受摧残的年轻女人。
“弟兄们!”
鲁东升这个铁打的汉子,眼睛里破天荒地也噙满了泪水,他强忍心中的愤怒,指示已经夺船成功的各部尽快启动船只,迅速冲出高桥港,并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长江主航道。
此刻,江防部队已经有数艘战舰在哪里等候了,若是日本海军敢冲出去,鲁东升不介意替这些遭罪的姐妹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