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旱烟的老人冲来,被他一剑给砍成两半。被砍成两半的还有他怀里的烟嘴。
还要再买一房媳妇的中年壮汉冲了过来,被李牧羊给一剑砍掉了脑袋。他的脑袋飞在半空,表情像是惊恐又像是对这个世界的浓浓不舍。
尚且年轻的孩子,他们有着稚嫩的脸,但是他们出刀的手段老辣而凶狠。
李牧羊没有任何犹豫,带着血滴的通天剑刺处他们的胸膛,然后一路前推,又有同样年轻的少年被刺穿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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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除了那寨顶最上面的骷髅旗被风吹动猎猎作响,整个沙寨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李牧羊站着,站在人群中间。
长剑的整个剑身被血染红,衣服也鲜血淋漓地,就像是从地狱底下爬起来的修罗恶魔。
李牧羊的脚下血流成河,死尸一片。
有人被砍掉了脑袋,有人被砍掉了胳膊,还有人被刺穿心脏-----
那些活着的人,他们的膝盖发软,手里的斩马#刀重若千斤难以把持。
他们瞪大眼睛看着李牧羊,看着浑身浴血的李牧羊,看着眼睛血红比他们更像是恶魔的恶魔李牧羊。
他们难以相信,怎么就招惹了这样一尊杀神?怎么那么多族人的生命就被此人轻易地夺走?
他是魔鬼,是戈壁中的凶神。
有男人求饶,有女人哭泣,还有孩子哇哇大叫------
李牧羊面无表情,再一次持剑朝着他们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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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洞天幻境前面,气氛凝重,每个人都表情严肃。
就连那最喜欢争吵的两名星空名师孔离和夏侯浅白都沉默不语,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直至看到李牧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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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砍向孩童时,孔离的脸色才变得异常难堪起来,说道:“太过份了。此子实在是太过份了-------老幼妇孺,他也能够下此毒手?在他的心中可还有仁善两字?星空把这样的学生招录进学院,倘若以后此子学有所成,成为当年的李若白或者杜若甫那样的修为境界,怕是要祸害整个星空,成为学校之耻辱--------”
“一怒杀贼寇,一气灭贼族。这群沙盗的罪恶根源在其内心,在其骨血------李牧羊此举倒是一劳永逸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他这么做手段是残忍了些,但是出发点倒也是好的-------毕竟,在他亲眼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和一群无辜的镖师死在眼前时,心里肯定是很受刺激的。他们能够毁了这些镖师的家庭,凭什么他就不能毁了那些沙盗的家庭?”果然,夏侯浅白是不会允许孔离独美于人前的。只要是对方支持的他就反对,对方反对的他就支持。
“话虽如此,可因小见大。因此事可见此子心绪不受控制,不受世俗法则约束。倘若他习得天地神通,以后有一人招惹他,他就灭人全家?有国家招惹到他?他就灭一个国家?”
“这是假设,是譬喻。是还没有成立的事实。据我所知,当年孔兄遭遇此关时,杀的人可也不少吧?”
“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李牧羊杀的不是该杀之人?”
“那些妇孺,那些还没有长成的孩童-----他们又犯下了什么罪恶?”
“他们长大了也是一名沙盗。”
“你这不是假设?不是譬喻。这不是欲加之罪?那些孩童要是长大了,说不定也考进了我们星空学院成为星空学生呢?”
“反正我是觉得李牧羊所做的事情痛快淋漓,比我当年的考核要更加大快人心。”
“我坚决反对此子入学。即便入院,也只许其做些杂役,不许其进入水月洞天------”
“两位师长-------”书呆子小心翼翼地在旁边劝架,这样的场景他早就司空见惯了,说道:“李牧羊是院长亲自招录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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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离和夏侯浅白俩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看向了书呆子。
“李牧羊是以帝国文试第一的成绩被星空录取,可以说,他是今年资质最差的学生,也是历年资质最差的学生,就是那些被刷下去的学生也要比他要优秀太多---------哪一年没有帝国文试第一?哪一国没有文试第一?又有几人能够被录取?”
孔离眼神疑惑,点头说道:“我也觉得奇怪。此子修为不堪入目,爬座山都是如此的狼狈不堪,就是那些学生带来的家仆都比他要厉害许多------此时此刻却又表现出如此身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扮猪吃老虎?想蒙蔽世人?”
“院长为什么要特招他入学?”夏侯浅白的关注点明显不一样,说道:“难道他和院长有什么关系?院长遗落在外面的骨肉私生子?”
书呆子摇头,说道:“这个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孔离和夏候浅白同时眼神凶狠地盯着书呆子,说道:“为什么校长告诉你这个秘密------我们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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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